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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原创]“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”之我见
发布日期:[2007-10-18]

 

“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”之我见

 

作者:张建然

 

孔子的原话是:“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,近之则不孙,远之则怨”。

 

于丹在中央电视台把这句“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”的名言解释成:“这里的小人,是指小孩子,也就是说,女人和小孩子都是有着相同的心性的,有时候可能让男人捉摸不定……也就是说,对女人和小孩子,你要是对他们太好了,太宠爱了,他们就对你不恭敬……但是你要是不理他们了,疏远了,又落埋怨,他们就开始撒娇了,开始觉得你对他们不好了。其实我觉得这个话说得挺对的,也挺感性的,因为我觉得这个就是写出了一种女人的性情。其实,如果一个女人到什么年纪都还有一股孩子气,这个女人就一定是幸福的。所以呢,如果说这就叫‘难养’的话,那我们顶多就说孔夫子不太解风情了……‘近之则不逊,远之则怨’,应该是一种普遍现象,它不是一种性别歧视。” 此话一出,一片哗然。

 

那么孔子当初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呢?这引起了我的兴趣。感谢互联网,我手边即使没有汗牛充栋的资料,也能遍寻百家之言。

 

《百家讲坛》另一位学者对“君子”、“小人”是这样解释的:在春秋战国孔子之前,“君子”是指贵族,“小人”是指仆人或普通市井百姓;到了孔子,他对“君子”和“小人”的定义进行了扩展和重新定义:把“君子”延伸到那些道德高尚的人,把“小人”延伸到那些道德品格低下的人。也就是说,孔子前,“君子”、“小人”的区分是按物质财富来界定的,孔子开始用精神层面的标准来界定。在《论语》中,这两种含义相互交叉,往往都有。我们看到,后来,“君子”、“小人”的定义,更多是从精神层面而言。

 

钱穆先生在《论语新解》中认为:“此章女子小人指家中仆妾言。妾视仆尤近,故女子在小人前。因其指仆妾,故称养;待之近,则狎而不逊。远,则怨恨必作,善御仆妾亦齐家一事也。”

 

可以看出,钱穆先生在这里把“小人”解释为仆人。但是,“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”这句话的争论焦点不是“小人”,而是“女子”。孔子为什么把“女子”和“小人”归为一类,并且把“女子”放前面,似乎比“小人”更“难养”,女子到底指什么人呢?

 

钱穆先生的解释是对的:女子就是指妾。我认为包括妻子(钱穆先生应该把妻包含在里面了),甚至还有女儿——未来别人的妻妾。

 

在孔子的年代,妻妾和仆人有以下共同的特点:

 

1、经济依附性

 

妻妾和仆人的经济来源是主人,物质利益得靠主人“恩赐”。对待各“女子”、“小人”,这恩赐的数量和质量如何平衡,倒的确很难把握,这就难免产生“怨”;某个“女子”、“小人”贡献大,在这个家庭里地位日高,他(她)又难免不自以为是,甚至对主人都“不孙(逊)”。难怪拿破仑都说:仆人眼里无伟人。看来小人的品性,中西方概莫能外。钱穆先生说“善御仆妾亦齐家一事也”,可见中国的修身、齐家、治国、平天下,都是些什么内容。

 

2、精神依附性

 

妻妾、仆人,因为经济上的依附性,所以精神上也不可能独立。他们必须以主人的意志为意志,随时和主人“保持一致”,主人也会经常对他们进行“统一思想”。但是,人和狗等动物不一样的是,妻妾、小人有时会有自己的想法,这想法有时和主人相同,有时会和主人不同。这有时相同有时不同,会发生怎样的情况呢?

 

如果是两位平等的“君子”,当他们有相同的观点时,他们会击节赞叹,有“英雄所见略同”的愉悦,志同道合者,还会有“人生得一知己足矣”的欣慰,绝不会有“不孙(逊)”;如果他们意见相左,他们可能会争论,最激烈的争论里,都不会有“怨”的成份。

 

当妻妾、仆人的想法和主人相同时,主人会赞赏,经常“保持一致”,主人会“近之”,而妻妾、仆人渐渐觉得,这些“正确的政治路线”来自于他(她)的脑袋,会有“看看,这个家全亏我”的想法,他(她)就会“不孙”;如果妻妾、仆人的想法和主人不同时,主人会呵斥他(她),他(她)就会说:我忠心耿耿,还不是为了您好,真是好心没有好报……他(她)就会“怨”。

 

3、没有独立人格
   
    因为经济依附性、精神依附性,所以妻妾、仆人不可能有独立人格。没有独立人格的人,他(她)必然会有,也只会有“不孙”和“怨”。这个世界上,没有独立人格的人是最嬗变、最不堪信任的。在明朝末年,江南富绅豪族家,竟相出现家仆告密,使主人遭抄家等灭顶之灾,正说明“小人”的“难养”。

 

综上所述,孔子的“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”说的就是“经济依附、精神依附、没有独立人格”的妻妾、仆人,反过来说,凡是“经济依附、精神依附、没有独立人格”的人,都是“难养”的。那些为圣者讳的五花八门的解释,都是胡说八道!当然,在当今社会,只要是有独立人格的人,就不在孔子所说的范围之内,即使她是女子。

 

纵观中国几千年历史,我们会发现,围绕在我们的最高统治者皇帝身边的,有两种特殊的人群:嫔妃和太监。

 

嫔妃,唯一的资本是相貌,甚至对她来说连相貌也不是“硬通货”,如果她的相貌不能达到吸引皇帝的目的,那她就只能老死一生,这相貌也就化为乌有了。 嫔妃们每天所期盼的,就是皇帝的宠幸,因为唯有皇帝的宠幸,她才能得到其它,所以她们不可能有任何独立性。而皇宫的资源配置严重失调——皇帝只有一个,后宫佳丽却有三千——另外后宫清规戒律森严。所以嫔妃实际上是一群没有安全感、没有爱的极不正常的变态“女子”。

 

太监,连自己的命根子都能自愿放弃的人,他们还会要什么“独立性”!他们是一群最变态的不男不女的“男人”。

 

所以,嫔妃和太监,是孔子说的“难养”的“女子与小人”的典型。但他们最接近权力中心,他们中一些人甚至常常操纵着最高权力。其实在中国,不光最高权力中心是这样,上至皇帝老儿身边,下到芝麻小官周围,始终聚集着一群“嫔妃”和“太监”,把中国历史搞成了一部乌烟瘴气的历史,这是我们这些中国老百姓最大的不幸!深一层看,这些大小官僚,本身这一群就是更高一群的“嫔妃”“太监”的“嫔妃”“太监”……

 

于丹在中央电视台讲《论语》,她讲错了题目,她应该讲《现代汉语演讲技巧》,因为《论语》是被我们历朝历代那么多饱学鸿儒诠释、钻研过的,象我这样一位工科出身的人,不知道钱穆,没人笑话我,她的解释,如果出自我的口,别人最多作为茶后饭余的笑谈,没人当真。但是她头顶那么多头衔、学位,就“中国古代文学硕士”一顶帽子,这样诠释《论语》,就是不可原谅的。其实于丹最大的罪孽不在于她讲那贻笑大方的“心得”,也不是她卖了多少书,利用别人的求知欲,赚了多少钱,而是她霸占了《百家讲坛》这样一个稀缺资源和利用别人的求知欲,对着那些求知若渴的莘莘学子,用极其华丽的辞藻、亢奋的语调、一本正经、振振有词地讲了一大堆最为浅薄的见解!这倒让我想起《论语》中同一章另一句话,“子曰:巧言令色,鲜矣仁”。

 

有人说:孔子很着急,庄子很生气。庄子是不是生气我不知道,但我可以肯定,孔子绝对不会着急——二千多年来,儒家学说,早被人弄成了一个人皆可夫的风尘女子了,人们爱怎么打扮她就怎么打扮她,孔子要是着急,估计现在也已经没有着急的气力了啊!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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